孟行悠顾不上擦护发精油仔细打理,拿过橡皮筋,三两下给自己绑了一个炸毛版丸子头顶在脑袋上,套上t恤牛仔裤就跟郑阿姨出了门。
孟行悠停下手(shǒu )上的动作,惊讶地哈了一下:你在说什么?
夫妻俩交换一个眼神,露出一个笑,孟父(fù )揉揉孟行悠的头,安抚道:没事,这不是你该操心的,上楼去睡觉。
景宝心情好,话也比平时多一些,想到什么就说什么:对了悠崽,哥哥上周带四宝去做了绝育,它已经一个星期不理哥哥了,每(měi )天都拆家,猫砂猫粮弄得到处都是,还有
迟砚是算着时间打过去的,响了两声,迟萧(xiāo )接起来,声音带着笑意,问:小砚,什么事?
公司前台认得孟行悠,叫住她闲聊了两句,见她手上提着东西,问:来给你爸妈送饭?
孟行悠撑着头看向屏幕,揶揄道:你怎么连一个笔记都不放过?
家里有两个当兵的,孟父已经视觉疲劳,越看迟砚这种清秀款越顺眼,笑意更甚:不(bú )及你不及你,她啊,偏科偏得厉害,你是全面发展,你俩现在也一个班吗?还是不是同桌?
孟父的目光从孟行悠披在身上的外套掠过,孟行悠被他一看,才反应过来衣服忘了还给迟砚,心虚到不行(háng ),画蛇添足地解释:这是我我今天刚买的,好看吗,爸爸?
屋内的挂钟整点响了两声(shēng ),迟砚回过神来,拿起手机拨通了迟萧了电话。
……